第1915章 我想向你道歉
“你不对劲儿，好古怪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！”
“以前……就都过去吧，从今以后，我想换一种模式，与你相处。”
说完，厉星衍咧唇露出笑意。
他这是在释放善意。
可卫泱泱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觉得这理由，匪夷所思。
厉星衍则继续说着：“之前在医院里跟你喊，我很抱歉。”
“就为这事？那不至于，你又不是第一次喊了。”
“还有，你是因为我而出车祸的，那天我就不应该任性让你送我，最后连累了你……”
厉星衍说话的声音，愈发低沉。
然后，她发自肺腑地说：“如果你不想笑，就别笑。”
“但是笑，能显示出真诚。”
“可我只感觉你是被逼无奈。”
空气中，静默了片刻。
言语中，尽是悔意。
卫泱泱却渐渐停下脚步，再侧着头，盯着厉星衍。
察觉到身边的人不走了，厉星衍便问：“怎么，是累了？”
卫泱泱摇头，然后一错不错地盯着厉星衍，问：“你真的是厉星衍？不是别人假冒的？”
厉星衍回视着卫泱泱，神色平淡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