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8章 背后的真相

就如同学生和老师一般，学生自然在老师面前，会处于弱势，但是如果这个学生，掌握了老师的很多信息，乃至是很多阴谋诡计，很多把柄呢？

那他们的交流，他们的对话，自然就不能以常理视之。

凌志之所以这么问，是因为他明确的感觉到，站在自己面前的人，虽然一身气势逼人，可是真实的战力，却恐怕在半祖境。

连祖圣境，都没有踏入。

他坚信自己的感知不会出错，而兽祖这一系列谨慎的动作，也更加让他坚信，兽祖的实力并没有多么的强。

凌志和兽祖的相见，气氛隐约间有些诡异。

凌志身为一名半祖，连祖圣境都还没有踏入。

兽祖却已经是祖圣境中，凌驾绝大部分祖圣的人物。

这样的两个人，差距何等之巨大？

但是他们的对话，却从开始到现在，即便只有寥寥几句，却反而是凌志一直占据着上风，兽祖的主动询问，其实是和他的身份，不搭调的。

至少，在这里，在无涯海中，是这样的。

这样的实力，可绝对当不得上界四祖的名头。

兽祖真正的沉默了下来，甚至不再开口，脸色渐渐阴沉。

这一场局，其实并非是兽祖布下的。

真正布下这场局的人，连兽祖都不能确定，到底是谁。

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，对一切都懵懂不知的，应该是凌志，而不是他。

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之后，就在兽祖即将要再次开口的时候，凌志忽然抢先开口了，直接掌握了主动。

“你倒是有很多问题，”凌志毫不畏惧的看着兽祖，表情却有些怪异的道，“只是我很好奇，你身为堂堂的兽祖，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？”

这一次，是凌志主动的揭露了兽祖的身份，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。

所以，这个问题，兽祖不管是回答还是不回答，就已经站在了下风。